你知道我有多开心吗,碰到你。
就像看到了被埋在心底的Zui初的自己。
我认为自己可以没心没肺的放下一切,去远方、去流落。
我只想当个吟游诗人,游荡在中世纪的小镇,在夕落中倚着廊桥,唱起自己的歌谣。跑过来几个金色头发的孩子,仰着幽蓝色的眼睛,绕着我嬉闹,清洁的面容,有力的微笑。Zui是那太阳下山前那抹夕照,让我无法抗拒,那暖和而不刺眼的金黄,是毛茸茸的阳光,总能把疲乏的心拖的老长老长。
爱好莫奈的画,没有明朗的线条,光与影,影与相,装点出满满的明媚。然而,很不幸的是,我只会画国画。实在颜料的名字都很好听,现在却只能记起朱砂、胭脂和洋红。国画老师说我画的很好,让我持续画下往,我不爱好,太多留白,太多黑白。墨色浓淡,深浅自知。
爱慕嫉妒三毛,我也曾想在沙漠里有间白色的小屋子,在那个物资与精力极其匮乏的处所。去看日落,流沙,心的荒漠,去阅历性命Zui原始的抗争。也想有那么一个人,无论自己做出什么猖狂的决议,TA都会以为很正常,感到那就是我行我素的我,然后微笑着陪我去我想往的任何处所。
小时候想当天文学家、生物学家、考古学家当然还想当诗人。那时候Zui大的欲望就是有一台天文看远镜和一台显微镜。宏观与微观,在我小小的世界里挣扎。我经常夜里趴在窗台看一晚上的星星,然后白天蹲在地上看一整天的蚂蚁。Zui后我被妈妈扭送往了奥数班和写作班。奥数班的老师对我印象很深,固然我总是逃课,总共只去过两节课,其中还有一节课由于睡懒觉迟到了。但是,加入全国奥赛时,我拿的奖项Zui高。作文班的老师,是大约50来岁的中年人,有着卷卷的头发。她说我写作描述很进微,情感很细腻。实在我更爱好奥数老师,他很聪慧,他的跳跃思维对我影响很大,以至于我现在的思维都无法持续起来。考古学家,实在我只在意那些被时间留下的瓦罐上的云纹,彩纹,还有泥板上镌刻的楔形文字。远远年代,一切变得那么神秘。
一直很想给写点什么给你,但是,很久很久没有写过东西了,那些美妙的词藻已与我渐行渐远,看着苍白的文字,无力感,挫败感,让我不敢下笔。
你的自由和不羁,读数显微镜价格,让我不禁嘴角上扬,心底流过一股暖和。
就像,在爱琴海边泛蓝的安静,在肃穆雅典卫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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